“没什么事,用力过大而已,”沈之屿宽慰道,“明早就好了。”
元彻眉头还是没有松开,他将对方的手腕捂在自己温暖的掌心,轻轻揉着活动筋骨,低声道:“大人,朕有一事不解,”
“何事?”
“大人平时里没有看过滚滚习武,今日白天也不在山谷里。”元彻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变得缓慢,同时也无意识地加沉,“是怎么知道他是善用蛮力不懂巧力的?”
沈之屿一愣,没急着回答。
“那什么,这种事好像还挺多的,从最初的第一眼大人并不疑惑朕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城墙脚下,到对一切的运筹帷幄,还有之前那场疫病大人也知道药方……唔,抱歉,应该是朕想多了吧。”
其实要解释很简单,无非是对方也是踏着前世而来的,但,这可能吗?
这世上真会有如此光怪陆离的事情?
元彻解开自己的披风搭在沈之屿肩上:“不想了,走,咱们也回去。”
而沈之屿并没有迈步。
元彻好奇地回过头。
这时,云忽然散开了,皎洁的月光撒了下来,落在两个人身上,变得格外朦胧,如同披上了一层纱衣,模糊了周遭一切。
沈之屿忽然问:“陛下,您算算,臣和您认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