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以庸到嘴边的话没了,问道:“是什么?”
“胆子。”于渺道,“倒不是说要冲动莽撞,可太过小心翼翼只会是自缚手脚,你既然有这个能力想到,为什么不付诸行动?第一次可能会紧张害怕,多来几次就习惯了,不然岂不是暴殄天物?”
“于姑娘……”
“嘛?”
“你真是个好姑娘。”牛以庸泪眼汪汪地抬起头,“你不仅夸在下是天物,还每次都指点迷津,在下简直,简直呜……”
“别别别。”于渺最看不得他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感动,那眼泪串比草纸还要不值钱,连忙站起,“你想明白就好,我离开得够久了,先回丞相大人那儿去了,告辞!”
牛以庸掏出手绢,一边挥手再见一边擦鼻涕,然后又一转身。
牛以庸:“……你怎么回来了?”
江岭:“……下官的笔掉了。”
说着拿出来晃了晃,以证真实。
“那你是从哪儿开始听到的?”
“这嘛,你真是位好姑娘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