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舒服, 可为了让吴小顺放下戒心,一炷香能完成的事儿活生生拖成三炷香的时间, 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沈之屿:“那可不行,牛以庸也很忙。”
“其他人呢?”元彻抬起头,“内阁里放着这么多人, 朕白给俸禄养他们?”
沈之屿哭笑不得, 从元彻臂弯中挣扎出来, 按住他的手:“陛下啊……”
“实在不想出去玩也行,那就答应朕,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先照顾好自己。”元彻打断他。
沈之屿一愣,随后收回笑,默声点了点头。
“别太拼了,朕又不是李氏那群废物,凡事朕给你兜着。”
沈之屿低声道:“好。”
当日夜里,月亮昏白,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斑驳的树影落在院落、檐上,晃动着,头狼趴在池塘边,闭着眼睛,忽然,它的耳朵一颤,警惕地抬起头,巡视周遭,却没看见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头狼眨了眨眼,随后望向月亮,血脉里的野性促使它对着夜空嗷呜一声,才重新趴下,尾巴扫着坚持不冬眠的蚊子。
帷帐中,心跳相呼应,沈之屿呼吸很重,像是落进了水里,浑身都是汗,被头狼忽然发出的声音一惊,元彻闷哼一声,笑骂道:“没事,今日中秋,它犯瘾了。”
“和主人一个样。”沈之屿没好气道。
“大人教训得是。”元彻俯下身,呢喃道,“怎么办,朕真的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