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惊愕:“孩子,你当真?”
“当真。”沈之屿面不改色道,“今日相聚不就是为此吗?不过光是吟诗作赋多没意思,不如定个彩头?”
“彩头?”潭老眼珠一转,“没问题!老夫把家里的十坛美酒拿来赌!”
紧接着,一呼百应。
“那我赌我夫人给我绣的这个锦囊!她的绣工在我们那里可是千金难求!”
“我赌这顿饭钱!”
“我赌这枚玉佩!”
“……”
三个时辰后,楼外天色渐暗,前来观看寒门与世族辩论的人群已经散去,十五位老儒个个累得连灌三大盏茶,唯有沈之屿无动于衷,手中折扇轻收,大有你们随意继续,我定然奉陪到底的意思。
“痛快!”周老鼓掌道,“三十年过去,这为首的位置还是得沈家来坐啊!小沈有什么要去尽管提!今日对词痛快淋漓,让老夫们给你当驴骑都行!”
沈之屿让魏喜悄悄去将这顿饭钱给了,以免赌饭钱那位输得裤衩不剩,后道:“那晚辈就不客气了。”
“诶!千万不要客气!”
“当今世道正在变革,晚辈不才,希望借前辈们的名讳,广发文章,顺应时局。”
众人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劲。
周老走上前:“孩子,你的意思是?”
“摒弃前朝思想。”沈之屿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一字一句道,“书写新的学说。”
作者有话说:
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