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在名为‘阮青逍’的执念里,无人可救。

仙人眸光柔和了下来,他正想说一些什么,或是将一些事告诉逍楚河,腰后的炉鼎印却忽然一下灼了起来。

搭在桌案边的霜白指骨微微一颤,难以言说的热流如火烧般蹿上了背脊,烧得他腰身一软。

烛火在微风中晃了晃,青纱玄衣交缠在一起,他落入满是白茶香的怀中。

逍楚河低下头凑近他,眸底的暗红愈发沉积,尽显疯色。

那只按在他腰间的手又重又烫,十分熟稔地封了他身周大穴,断了他所有的灵气。

“师尊,”青年的声音喑哑低沉,带着几分隐忍和欲色,“我给过你机会的。”

卧槽,玩儿脱手了,某位只想求个证的仙尊后知后觉。

意识彻底消散前,落在他眉心的吻既轻又柔,像一朵茶花被风吹着轻贴皮肤轻轻擦过。

“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好,你既然为我而来,就注定该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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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苏子叶扒着墙外的结界,“前辈和你那个什么师弟,已经在里面五日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自那日落渊剑一出,阮青逍的身份算是暴露得明明白白,纵使这些日子里他封界不出,那些各门各派却也没消停半分,明里暗里,打探什么的都有。

刚送走一拨人的凌傲羽嫌烦,出门时正巧遇见来寻他的苏子叶,就一道过来看一看情况。

水蓝色的结界将小院圈得水泄不通,连只蝇虫都飞不进去。

凌傲羽沿着结界走,俊秀的眉头紧皱。

“师尊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

“你说,那些人不是抓了只重伤的天魔吗?好好审问就是了,在那里天天道主长道主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道主是他们亲爹呢?”

苏子叶双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