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晗是古今历史上第一个被封妃又被降为嫔位,甚至被打入冷宫的凤儿了。他本该高高在上的,三国皇后本该随意挑选的,可如今跟了他竟受了这样多的苦。
他怎么能不愧疚?怎么有脸见他?
但是白天不能光明正大的见,晚上还不能见吗?他做这个事也不是一两回了。
所以,半夜他又去了冷宫。
他去的时候,叶轻晗已经在安神香的催眠、助眠下睡着了。
听着小豆子、小笋子的禀报,看着满地死蛇,易寒野满目寒光,那寒光盯在死蛇身上都好似能盯出千疮百孔般。
听到叶轻晗烧茅草,用油烧蛇,在井上挂铃铛,心中又一阵柔软和骄傲,不愧是他易寒野的人,就是天真可爱还聪慧。
走进殿内,看着殿内破旧的一切,他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看着叶轻晗额角的纱布,只觉得无比的扎眼。
不但心痛,还因为那个是别人包扎的。他不喜欢任何人碰他的人,哪怕是个太监也不行,太医更不行。
他把纱布拆了,重新上了一遍药,再包扎好才脱了外衣,在叶轻晗的身边躺了下来。
伸手搂过叶轻晗时,他身上的香味飘进鼻尖,让一个多月未沾海棠香的易寒野,起了欲念。
海棠花香浓,醉了春天,更是撩了人。
而且这种感觉就好似大坝决堤了般,一旦破了个口子,那就是不可阻挡的。
所以,他干脆点了怀中人儿的睡穴,褪了人的衣裳,冰肌玉骨,美人如玉,让他眼中欲火猛烈跳动着。
他仔细地看着面前的冰肌玉骨,观赏着他的每一处美好。
手触上柔软嫩滑,滑过每一寸肌肤,直到那朵精巧的粉色梅花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