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懂不懂规矩?馆长呢?”
“是谁是谁,是你爹,哎哟。”
裴书达不屑地小声嘀咕,用手扶住火辣辣的腰背。
“哎哟哎哟,诸位呐,这是怎么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馆长好不容易才从外侧挤进来。
他依旧是那副左右逢源的笑容,躬身走到裴书达身前看清后脸色顿时一变。
“哎呦,这是怎么了?呀,你这莽汉,让你教训不规矩的东西,怎么还打到客人身上了?”
馆长不管是非,对着那挥鞭的壮汉就是一耳光。
“分明是……”
那壮汉瞪眼咬牙,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下去,垂了头默默握紧拳头。
“是我自己跑过来的,这不怪他。”
裴书达想站起身来,却因为伤势未愈的脚屡次跌倒。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因为腰背上尖锐的刺痛而抬不起上身,为了不输气势,裴书达一咬牙狠心挺直了背,昂首质问对面比他高一个头的馆长。
“馆长说是教训人不规矩,敢问是哪里犯了错,要这样当众责罚。”
“嗤,你一个外人,管这种人的事做什么。”
那一直斜倚在一旁的锦衣公子开了口,淡淡一声不屑的耻笑,让全场目光都集中放在了裴书达的身上。
“我的问题馆长还没有回答,这位公子请您不要插话。”
裴书达面上浅笑,心底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不需要知道原因,心里早已经大致把事情原委猜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