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天视若无睹的冷声质问，仿佛他一句说错，就会被宫泽天磋磨至死。

“没有，静听皇上处置。”

束玉的声音，平淡的像是与他无关一样。

不解释，不认错。

很好！

宫泽天气的，一时语塞，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沉默片刻，宫泽天黑着脸，满腔怒火的开口质问：“你连一句解释多没有吗？”

“解释？”

束玉低头自嘲，他不配。

见他实在无意多言，宫泽天不死心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让你可怜我，对我手下留情。”

束玉脱口而出。

是真是假，无从求证。

“你这是欺君之罪，你不想活了吗？”

宫泽天快步上前，钳制住他的下巴，用近乎要捏碎他骨头的力道，死死的捏着。

束玉疼的表情扭曲，他缓缓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安排。

“把衣裳脱了，别让朕费力气。”

宫泽天收回手，转身背对着他。

束玉自知，他无路可退，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照做。

极短的时间，他就完成了宫泽天的指令。

褪去衣物，腿上的鲜红的血迹，突然让人觉得刺目。

宫泽天的心，揪着一样的疼。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蹲下身子，轻轻拂过：“疼吗？”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他好像忘了生气。

“疼。”

束玉诚实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