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玉浑身瘫软,没了力气,靠在他的怀里。涨红的脸,微肿的唇大口的呼吸着。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泪眼婆娑的委屈道:“多谢皇上疼爱,我只是南诏送您的礼物,是个精致的物件儿摆设。不值得您费心,也配不上您关怀。”
“朕许你的,你都值得。以后再乱说,朕就割了你的舌头!”
宫泽天又心疼又生气,他怎么能把自己说的这么一文不值呢?
他刚才气狠了,说的气话,却被束玉记在了心里。
“是。”束玉用浓重的哭腔回应。
“吃饭。”
宫泽天将他打横抱在怀里,一路抱去膳桌前。
他从宫人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白帕子,亲自给束玉擦脸。
“不许哭了,再哭眼睛该肿了。”
宫泽天并没有同束玉一起吃早饭,而是一勺一勺的将束玉喂饱,又亲眼看着他喝了药,才随便凑合了两口。
他回到乾坤宫看到的第一份儿奏折,是丞相的告假奏折,他请了三天假。
虽然奏折上说的不清楚,不过他大约猜到了几分。
丞相府。
“大人,弘公子在偏殿。”夏参干练简洁的汇报。
“嗯。”丞相历修远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多言。
等偏殿的门被推开,只见椅子上坐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长本事了?居然还敢跑!”
历修远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息荡然无存,像是一个随时要将面前人碎尸万段的恶魔。
对方一开始还剧烈挣扎,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瞬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