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辞在书桌前四处翻找着,翻完书桌后,便开始拉抽屉一个一个找。

在拉倒薄琛俞附近的抽屉时,他拉住沈羡辞的手。

“羡辞,别找了,我真的没喝酒。”

沈羡辞移开他的手:“我现在要找的可不是酒瓶子,而是药罐子。”

说着,沈羡辞猛地拉开了抽屉。

染着血的纱布瞬间映入眼帘,还有碘伏棉签,以及暴露薄琛俞的罪魁祸首,一瓶医用酒精。

“你伤到哪了?”

沈羡辞嗓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担忧。

他昨天就纳闷,那么干净的衣服有什么好换的,原来,是在应付他。

薄琛俞舔了舔唇瓣,莫名的觉得自己有点像被训的小学生:“肩膀。”

“脱衣服,让我看看伤口。”

薄琛俞听话的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受伤的地方。

沈羡辞眯了眯眼,眼底微微湿润,他的伤口骇人,血肉翻滚,子弹的直径应该很大,虽然只是擦过,但是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而且,根据薄琛俞这个伤口来看,应该是半个子弹擦过去了,这和一个子弹直接从肉里穿过去没什么区别。

他颤抖的落在伤口周围,但又觉得无从下手,片刻之后,才哽咽着嗓子开口。

“疼不疼。”

薄琛俞摇了摇头,不疼。

“不疼个鬼,被子弹打了,流那么多血,能不疼吗?”

“快穿衣服,你这个情况,必须去医院看,自己处理会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