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便涌上一股暗潮。

哪曾想,他正臆想着待会会发生的事情,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接着,刘富贵便倒在了树旁。

简行洲手中拿着木棍,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富贵,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容,他的眸光幽暗,在昏暗的夜色中,愈发渗人。

将刘富贵拉到车上,简行洲坐到车上,将车子开到鲜有人经过的巷子,然后撞上了一旁的树上,副驾驶位瞬间被撞得稀碎。

简行洲下车,拖着刘富贵让他坐到驾驶位,扣上安全带。

拿着木棍敲烂油箱,随意的将打火机扔到油箱内,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坐上车,看着远处燃起的红色火焰,简行洲嘴角勾起笑容。

这下,他便无后顾之忧了。

沈羡辞虽然睡了许久,但是由于霍邵安下的药很是猛烈,不多时,他又趴着睡着了。

薄琛俞坐在他旁边守着他看了许久,没一会,也涌上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

睡到后半夜,沈羡辞后背上结痂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而且还有些微微发痒。

睡梦中的沈羡辞,只觉得后背又烫又痒,疼得厉害,他不禁发出一阵喘息,额头浮出一层薄汗,牙齿轻咬着唇瓣。

薄琛俞重生后,睡眠一直就很浅,更别提此刻沈羡辞受着伤,他本来就提着一颗心,沈羡辞疼了没多久,他便皱着眉头醒来了。

听到沈羡辞痛苦的喘息声,薄琛俞眼底浮上心疼,他起身去拿了些冰块,裹上毛巾,敷在沈羡辞的后背。

冰冰凉凉的触感,几乎是瞬间缓解了沈羡辞的疼痛,他紧锁的眉头慢慢抚平,神色渐渐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