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需要私人空间的,不然你这样,我什么时候能往家带人。”
沈羡辞装死不理。
他又不是不知道池宴礼这家伙,自从高中以后,就没起过什么心思,也不知道被周穆安那个狗东西伤到哪了。
每天娱乐场所满地跑,也没见他真和谁有过关系,并且来一个拒一个。
他要是在这住几天就能影响他,那他去当寡夫好了。
门外的池宴礼见敲了半天门,沈羡辞都不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悠哉悠哉的走回房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羡辞这小子最近见他都乖乖的,眼中老是带着痛意。
池宴礼扯开袖子看了一眼手腕上还未好全的伤疤,惨淡的笑了一下。
“莫不是,他发觉了?”
应该不会,毕竟,他伪装的很好。
半夜三点,沈羡辞悄无声息的溜出了房间,开车赶往薄宅。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沈羡辞满心欢喜的潜进屋内,却看到薄琛俞满头大汗,神色悲怆,双手紧紧的攥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快步走到床边,沈羡辞抓起薄琛俞的手,慢慢的轻抚着男人浓密的眉毛,语气焦急的叫着。
“阿琛,你醒醒。”
薄琛俞又梦到了,沈羡辞面色狠戾的说着恨他,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刀刺在了他的胸口。
梦境不断地重复着,刚刚经历了喜悦的薄琛俞,不停地想着,不该是这样,但是梦境中的残忍,仿佛不停地在告诉他现实。
沈羡辞憎恨的眼神,无论薄琛俞梦到多少次,心还是密密麻麻的疼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