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辞从薄宅出来后,便开车到了清醺酒吧前。

酒吧的牌匾用紫檀木制成,周边围了一圈淡淡的冷光。

室内装修偏冷色调,以淡蓝色和淡紫色为主,紫蓝色霓虹灯光下,长相俊美的调酒师灵巧的摇晃着酒杯。

沈羡辞手插衣兜漫不经心的走了进去,瞬间吸引了包间内许多人的目光。

“是沈少吗,他好久没来了吧,我眼花了吗?”

“就是他,也不知道他前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脸还是那么好看!”

男人看着身侧人没出息的样子,怼了怼他的胳膊肘:“那你去啊,沈少又没说自己不喜欢男人。”

年轻男孩嘟囔着回答:“那他也没说他喜欢啊。”,然而,事实证明,犹豫就会败北,他已经没机会了。

“哼。”

“你就犹豫吧,迟早被人抢走。”

酒吧内纷纷扰扰,沈羡辞自顾自的走到预定的包厢内,推开门,众人都已在场。

姜心耀一看到沈羡辞的到来,立马狗腿子似的走上前来,肢体僵硬的装出一副他和沈羡辞熟昵的样子,想要拍一拍沈羡辞的肩膀。

沈羡辞一转身,很俐落的躲开他的触碰,然后眉头一拧,像是很嫌弃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提腿走到池宴礼身侧坐下。

姜心耀尴尬的站在原地,然后装作无事发生坐回原处。

前段时间,沈氏出现危机,沈羡辞身旁一大片人开始落井下石,其中姜心耀尤为放肆,甚至跑到沈家名下的珠宝店,阴阳怪气说沈家现今这么穷,肯定用的都是假货。

只有池宴礼在沈家危难之际施以援手,勉强让沈家挺了一段时间,但是也无济于事,毕竟池宴礼花名在外,池家老爷子觉得他还没成熟,大部分权利还掌握在池老爷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