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他人都被打发下去了。”
怕是没什么好话。
次日一早,梁景祈醒来时听闻儿子天未亮便侯在门外,大喜,命人传早膳。父子二人常年异地而处,不如寻常父子亲近,就算在一处,能只一家人安静用膳的机会也并不多。
梁元劭踏着一地霞光推门而入,“父王。”
“坐下一起吧。”梁景祈看着玉簪束冠,眉目英挺的儿子,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
梁元劭却并未入座,他屏退了下人,袍子一掀,腰背笔直地跪了下去。
梁景祈抬眼看了他,照常端起了碗筷,“你这是何意。”
“请您不要再插手慕习的事。”梁元劭面上虽恭肃,但语气却是半分退让余地也没留的。
“你先起来,吃完饭再说。”
“说完再吃,不迟。”
父子俩就像是一对顶上角的公牛,气氛忽然变得紧张。
“偏要一早上惹不痛快。”梁景祈将手中的碗重重地放回桌子上,“你把身契还了,放他出府,我便不管了。”
“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