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写道,“归元樽在师兄手上。师兄为人赤忱正直,纵使对三千年前之事心怀芥蒂,也断不会袖手旁观,弃天下苍生于不顾。”
“何妨出言求他呢?”
“这是我们的职责,更是命运。”
我抚摸着凤凰羽毛的边缘,它们被拨弄成锯齿状,像命盘边缘紧密咬合、轮转不停的齿轮。
“臭小子,臭丫头。”我叹息道。
“欺负我孤家寡人不是?事到临头了,又来拿捏我了……”我无奈地把那根羽毛丢到一边。
第8章
小黄的病一日便好了,不过出了件搞笑的事,化形果的能量减弱了,他的耳朵冒了出来,毛茸茸地顶在头顶上。
我开始想给他藏进头发里,结果用梳子往下一梳,他就痛得眼泪汪汪,跟谁欺负了他似的,我拿他那狗狗眼没有办法,只好罢手,忍痛拿了点钱,去集市上买帽子给他带。
小黄被我扣上青色进贤冠,又背着箱笼,看上去有种初出茅庐的单纯傻气,我们走在路上,就是聊斋标配——狐狸与书生。
我穿了件水粉色的蝴蝶纹衫子,艳到路过道长看见都要痛斥我勾引良家妇男的程度。
这里你或许要疑惑,为何我们还没有走到昆仑山?我要告诉你,一个目标的达成没有那么简单,我朋友认识的一队人去取个经书就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