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心中难受得不行,哪怕极力克制,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泪光。
叶因看出来,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道:“别哭。”
“你知为何,我将这卷画命名为《摘花礼道》吗?”
裴君灵不解,她弯起眼眸:“摘花,是为你们设下的考验。而礼道……则是我们之选择。”
“古时曾有句话,‘朝闻道,夕死足矣’。”
“对上夺天盟也好,杀上融天炉也罢,哪怕最后烟消云散……”
叶因一字字地说:“不必伤怀,这就是吾等的‘道’。”
她一贯神色温柔,此刻,眉目间却极其骄傲,语调磅礴。
不过很快,又恢复寻常颜色。
“对了,”叶因想到什么,笑道,“你是清重的弟子吧?也帮我给她带一句话。就说——这些年来,辛苦她了。”
裴君灵用力点头。
另一边,明英也扯着陈不追叮嘱:“看你颇有慧根,记得没事多算两局,天道残缺问不出大事,问问红鸾星也好啊……”
郭詹看罢几人手中灵器,朝宣明聆点头:“尔之器道,雏形初成。不过有几点还需注意……”
陆时雪与穆逢之问了些问剑谷的事情,频频点头。
无琊子倒没什么话可讲,沈应看也与谢征沉默以对。
过了好一会儿,沈应看忽然道:“他是我从仙器之中斩下。”
傅偏楼一愣,知道在说自己,对方却望着谢征,有些不明所以。
沈应看又道:“你护好了。”
谢征点头:“是。”
傅偏楼面色古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待众人交代完,叶因再度开口:“差不多了。你们修为尚浅,不宜神魂离体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