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玩了?飞鹏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傅偏楼不希望他们就这个问题继续吵下去,便见机插话:“杨叔杨婶,那我便开始念了?”
“诶,好!”杨婶被他一打岔,瞬间忘记了要 反驳的话,期期艾艾地盯着傅偏楼,手在围裙上搓了搓。
展开信笺,是杨飞鹏一贯的清瘦而尖刻的字迹,看来确实是他写的。
傅偏楼清清嗓子,念道:“爹娘亲启……”
爹娘亲启。
近来身体可无恙否?
儿飞鹏不孝,无法伺候跟前,唯以尺素稍寄念想,望一切安好。
今年秋霜寒重,勿忘添衣,毋须节俭,切不可再补前年之衣,以旧充新。
飞鹏为大人赏识,请入府中,衣食无愁。
行动不便,盖因秋闱将至,保护之故,莫要烦忧。
另,儿在府中进习之余,曾听闻一讯。
——不知娘可记得同乡之女,李氏妻陈秀?
……陈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