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拌着嘴站到地面的阵法上,海月插空对伊缪尔讲解道:“这个阵法连通了楼内的二十扇门。五层赌坊编号方法分别为十七、十八,赌钱的是十七号……”
“去赌钱的那间吧。”孟望津插话。其他三人也没有异议。
段云乐对伊缪尔解释道:“五层赌物那间太过鱼龙混杂,正邪两道什么人都有,动辄赌手脚赌命,像咱这种单纯有钱的小废物还是老老实实去赌钱吧。”
苏元飞笑了:“对,哥几个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海月给伊缪尔演示了一下怎样用玉牌启动传送。伊缪尔学着他的样子传送去了十七间。
伊缪尔只感觉到一阵很细微的灵力波动,四周的场景就变了。
光线乍然亮了起来,伊缪尔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满屋叫嚷声沸反盈天,抬眼望去,赌桌前的人们或暗藏兴奋矜持摇碗,或神色癫狂捶桌吼叫。屋子明显用了空间神通,看起来比整个百芳楼的占地都要大。屋内装饰较之大堂要华丽许多,数百张桌椅皆是祁山金灵木制成,在满堂灯火的照应下隐约可见金色纹路;桌上各种赌具材质同样名贵,有血珊瑚扣碗、玲珑玉骰、灵兽骨牌九,以及许许多多伊缪尔完全不认识的材料。
段云乐几人也传送了进来,孟望津嫌弃地躲开一个玩嗨了撞过来的人。
“为什么有的人戴着这种面具?”伊缪尔看着那人脸上的黄金镂空花纹面具问。
苏云飞撇撇嘴:“有些大人物,或者平日里形象太过端方,不方便让人在这种地方撞见的就会在前堂要一个面具,这面具上有变换身形的符文,戴上以后能改变身形,渡劫期修士来了也认不出,因为这是百芳楼老板,渡劫中期的大能绘制的,除非修为高过他,或者符阵造诣高到能抹平境界差距。”
左一舟道:“咱们用不着,我们师父或者父母都不管我们怎么玩,只要不惹出事就行,也就曲子筝每次来都得带上……要我说他也真是点背,偏偏在刚进门的时候遇见他小师叔,再晚一会儿带上面具谁还认得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