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了垂眼,没什么力气了:“好。”
第二日,他整个人更是蔫儿哒哒的,精神看不大好,姬然有些担心:“要不不去上早朝了,在这儿好好休息?”
他摇了摇头,抬了抬头:“不行,我要是不去,他们会胡乱猜测。”
姬然抿了抿唇,没有阻拦,只道:“今天少开会儿朝会吧,把最重要的两个事儿说完我们就回来。”
他倒是没再拒绝了,轻轻点了点头。
早朝上完,还没到中午,姬然也没什么心思再处理政务,找借口和晏洄先回寝殿去了。
短短一程路,他好几次都要往前摔,是随行的太监将他稳稳扶住。
进了内殿后,姬然再耐不住性子,扶着人坐下,急急将大夫喊了进来。
她已焦头烂额,大夫却是不急不慢,看得她更是心焦:“他这是怎么了?”
“有些发热,先开药方喝药吧。”大夫默默起身,走至一旁书写药方。
“怎么突然发热了。”她坐去晏洄身旁,摸了摸他的额头,忍不住开始探究,“是不是昨天着凉了,我早跟你说了,不能这么胡来,你非不听。”
“没什么大碍,过两日就好。”晏洄有气无力宽慰两句,正巧侍女拿了方子要出门去拿药,带得一阵风灌进来,激得他嗓子又开始发痒。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忍着嗓子里的痒意,轻声道:“然然,倒杯水来。”
“还没什么大碍,你看看你脸色白的。”姬然边埋怨边去倒水,转身的瞬间,剧烈的咳嗽声立即响起,她又急又气,快步走回,要给人拍背顺气,“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大碍?”
晏洄没说完,朝她完了弯唇,一副惨兮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