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跟你保证。”晏洄缓缓闭上眼。
现下所得已够他用了,他在演武台这样练习的时间比姬然以为的还要早。他没有别的路可走,若有必要,他会亲自对国公动手。
姬然真以为他知错了,心里欣慰不少:“你能这样想就好。”
她也不想和他再计较,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误会能解开就好,她也怕肚子里的孩子真出什么事儿。
孩子虽不显怀,在她肚子里也待了四个月了,怎么也是有些感情了。
第二日,大夫来把脉时,问过大夫,确认孩子没事儿,她放心不少。不过是再吃几日药,卧床几日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胎像又稳定后,她又能四处走动,尤其是莫名其妙不怎么显怀,旁人根本看不出来她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赵家人来过两次,一来谢她为表弟打点,二是求她劝劝表弟。孟昭远忙得很,抽不出空来,寄过几次信。皇后那边也需要时刻盯着,她偶尔还得进宫看一眼,一般去看过皇后,她也得去皇帝那儿坐坐。
皇帝倒是比从前稳重了许多,未再说过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也未再做过逾矩的事,坐一块儿也不过是话话家常。
这半年似乎格外平静,没什么人来打搅过,甚至晏家都没人来找过麻烦。
她闲来无事,常去别院里待着,慢慢将院子收拾出来了,临近产期,干脆直接搬过去了。
直到孩子九个月,肚子仍旧不怎么显怀,虽不怕人看出来,但他们也不知那一日会出生,就怕走漏风声。
别院里不过几个侍女一个产婆一个奶娘还有一个大夫,晏洄忙完后也是往别院去,公主府的人只知道长公主不在府里,却不知她去做什么了,也没人敢打听。
晏家是没怀疑什么,毕竟晏洄时刻与人在一起,总不能真翻了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