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松了口,靠在她肩上。
不多时,丹彤抱着药罐子敲门。
“进。”晏洄喊了一声,没有松手,依旧搂着姬然,靠在她肩上。
丹彤进门,眼神没有乱瞟,一直垂着,缓缓走近,跪坐在地上,将药往碗里倒,双手递上:“已凉过了,是温热的。”
晏洄未看她,摸到两个软垫靠在床头,扶着床上的人坐起,接过碗,轻轻吹了吹,送到姬然口中,淡淡问:“你可知这是何药?”
她愣了下,恭敬答:“奴婢不知。”
“安胎药,殿下有身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姓姬,你应当明白若是殿下怀有身孕传出去,会有何后果吧?”
“奴婢明白,药熬好后药渣已被奴婢处理干净,若此事除了殿下驸马与大夫外还有第五人知晓,奴婢愿以死谢罪。”
他喂药喂不好,那药又苦得很,反而是折磨人,姬然干脆接过碗,一饮而尽,放在一旁。
“擦擦。”晏洄递过去一个帕子,又朝身后跪着的侍女道,“你心里有数便好,起吧,上回在外面跪了一夜,殿下惦记了许久。”
“多谢殿下,多谢驸马。”丹彤缓缓起身。
“殿下已有四个月身孕,若不出意外,孩子赶在年关前便会出生,寻产婆奶娘的事儿得张罗起来了。”
丹彤垂着头:“奴婢明白,定会寻口风紧的能掌控得了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