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进门,他也没有理会,一手支着头,一手拨弄着茶杯盖子。
“殿下呢?”孟昭远站在厅中质问。
“还在睡呢。”他不紧不慢答。
孟昭远眉峰收起:“这都几时了,还在睡?你将她如何了?”
他抬了抬眉,勾着唇道:“说来惭愧,昨夜孟浪了些,折腾太久,她有些受不住,这会儿还睡着。”
孟昭远瞳孔一缩,险些上前动手:“你!你个残废竟敢羞辱她!”
“我羞辱她?你脑子有问题吧?”晏洄松开茶杯盖,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是我妻子,我是她丈夫,行夫妻之事再正常不过,轮得到你管?”
孟昭远侧过身去,双拳紧紧握住:“你好不要脸。”
“若你来只是骂我,现下骂完可以走了,我得回去陪她了。她若醒了见我不在,又要闹我。”晏洄起身就走。
“你与她之间,从来都是你胁迫。”孟昭远指责。
他没什么感觉:“那又如何,我是略施手段,可我已得到她了,这便够了。”
“她总有一日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噢,那等那日再说吧。我不送了,你慢走。”晏洄大步离开,回到正房里,嘭一声关上房门。
他心里不爽,很不爽,脸一直沉着。
姬然一醒来就看他这样,还以为他是哪儿不舒服,急得要叫大夫,他却坐在那儿不动如山。
“你憎恶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姬然有点儿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