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一瞬,还是硬着头皮说了真话:“不是、不是伤……”
“那是什么?”晏洄双手抓住帕子,缓缓坐下。
“也不是不是伤,我也说不清。”她一拉被子,将自己蒙住,结结巴巴回答,“就是、就是,听说有的女子第一次会出血,但也不是谁都这样,大概我的体质就是会有血的。总之,不是受伤了……”
晏洄松了口气,又问:“那要抹药吗?”
她在被子里摇头,将自己凌乱的头发弄得更乱糟糟:“不用不用,明日应该就好了。”
“那我给你擦擦?”晏洄空出一只手,摸着伸进被子里,触碰到她腿边,手指慢慢爬,轻轻在她受伤的地方碰了碰,慢慢挪着手里的帕子,沾沾上面的污浊,缓缓擦净。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擦完后,回到架子旁,洗了把帕子,挂在立架上,又走回来,坐在床沿上。
“我不是故意的。”他轻声重复,“我不知你会疼得这样厉害。”
被子蒙得姬然喘不过气,她悄悄露出半张脸,小口呼吸。
晏洄循着呼吸声,准确无误触碰到她的额头,轻轻理好粘在她脸上的湿发,喃喃重复:“对不起。”
“你……”她顿了顿,撑开被子,“你不穿衣裳坐在那儿不冷吗?”
晏洄爬上床,躺在她身旁,一动不动,浑身冰凉凉的。
她舔了舔唇,也看着床顶,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没有弄伤我,你别这样了。”
晏洄翻了个身,手臂横在她摇头,鼻子蹭了蹭她的脖颈:“以后不弄了。”
她微愣。
“你说得对,我就在外面,也不会怀孕,挺好的。”晏洄翻身而上,将她周围的空气全都压扁,在她脖颈上轻啄,“所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