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洄盯着她,显然是非要她回答。
她硬着头皮,如实道:“我也不清楚,我们认识也没多久,我不知道。”
晏洄重重抿了抿唇,顿了顿,又问:“你那日是如何想的?”
“哪日?”
“你将我惹哭的那日。”
“那日啊……”她又想打太极。
晏洄捏住她的脸,瞪她:“回答!”
她尴尬笑笑,要推他的手:“你先松开。”
“你先回答。”晏洄将她两只手腕同时握住,按在头顶的枕头上。
她扭了扭,被压得又紧了几分,只好回答:“我是觉得你哭得很可怜,气都喘不上了,我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那么说了。”
“为何会怕我出事?”
“你这个年龄死了太可惜了。”
“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她顿住:“我……”
晏洄悄自放低声音:“我知晓的,大夫说我最好也活不过三年,如今已快过了一年,也就是说,两年后我便会死。我死后不想葬在晏家,你将我葬在府中,待百年后,你我合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