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目光呆滞地越过他,一头钻进了房中。
见情况不对,长留放下碗,冲到门口,萧川也正往里进。
“王妃她怎么了?”长留问:“不是去赴宴吗?是不是曹光进和那个姓江的欺负她了?”
萧川也还没有弄清楚情况,“我哪知道?我们刚到王妃就说要回来。”
萧川略一回想,“好像是……”
“等一等。”长留跑进屋,把笔和纸拿出来,将纸往墙上一拍。
“你说,我写。”
萧川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
“长留表情肃然,“我得记下来,回头报给王爷。”
“……”萧川无言了片刻。
“你快说呀。”长留拿着笔着急地催促,“我墨都快干了。”
萧川将当时情形大致说了一番,长留奋笔疾书,写完才说。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长留吹了吹纸上的墨,“走之前王爷叮嘱我过呢,王妃怕水,从前也落水过,多半是听说姓江的不知道哪来的媳妇溺死了,给吓到了。”
听着
倒是有些道理,但萧川觉得放在沈妤身上又不大合理,却又理不清到底是哪不对。
他盯着门看了片刻,说:“你守着你主子,我去巡防,有事让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