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砍了他的手,一摸腰间才想起佩刀在上堂前已经卸下。
窦庆倒在地上眼睛都直了,还愣在原地,方才那惊鸿一瞥的风光犹在眼前。
怎么一个男子生得如此白嫩,真叫人心痒。
“据我所知。”
沈妤和窦庆闻声,同时望向开口的谢停舟。
谢停舟衣袍上诺大一片水渍却瞬间攥住了她的视线,这位世子大人可真是,喝个茶都能撒这么多,指尖甚至尚在滴水。
谢停舟先是看了她一眼,森然的目光移到窦庆脸上,冷冷道:“你那匹马是匹普通的马驹,年不过两岁,尚且还算是只幼马。”
窦庆下巴张了又合,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江敛之迟迟不到,他怎么斗得过北临世子,窦庆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三十两银子交付,窦庆一甩袖子气冲冲地准备走。
“慢着。”
窦庆回头,不明所以,“世子爷还有何事吩咐?”
谢停舟放下茶盏,“敢问刘大人,当街纵马伤人是什么罪名?”
刘抚一听,谢停舟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当街纵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人追究那就是小事,一旦追究起来,那也是有律可循的。
窦庆哪懂什么律法,纵马而已,好多人不都这样么,于是他无甚在意地说:“纵就纵了,又没死人。”
刘抚摸了摸额头,心想果然没这么便宜的事。
当街纵马按律笞二十,若是造成伤亡轻则拘役重则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