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忽然揶揄心起,她将猫咪耳饰放到了沈沐星的头顶,摆弄着,调到了一个适合的位置。
然后顿住了。
……该死。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柔软乌黑的发丝间多出了两只毛绒绒的猫耳,颜色相近,毫无违和感。
恰好床上人又蜷缩在床褥之间,睡颜柔和,真得很像一只猫。
时千帆突然很想咬破指尖,给他在眼下摁上一颗红痣。
戴着猫耳的死对头……
想想就好笑。
不过要真是姓宋的,估计让他自杀都比戴这玩意轻松。
时千帆又在床边等了一会,沈沐星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过呼吸平稳,显然是睡得安然。
想了想,她站起身。
心里虽然还是疑窦丛生,但她不急。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办法慢慢试探。
并且是狠狠试探。
走之前,时千帆把杯子里的水加满,放在床头,又留了一张纸条,就压在杯下。
沈沐星一起来,就能看见。
整整一夜,沈沐星都陷在梦中。
起先是噩梦。
他变回了宋沐星。
回到了和时千帆决裂的那天。
“全体敬礼,致敬所有将生命奉献给战场的联邦战士们!”
高台上,胸前别着白花的长官高声喊,敬了一礼。
高台下,同样别着白花的家属们在默默的流泪。
只有少数几人举起了手,忍着悲痛献上一礼。
他和时千帆就是其中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