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帝身边是南宫怀,手持弓箭威风凛凛,南宫漠如今这一把轮椅被推着进来多少有点煞风景了。

“二哥,你来啦。”

南宫怀先看见南宫漠的到来,在文成帝的面前,还是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暗地里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父皇万安,五弟看起来也还不错。”

南宫漠先向文成帝请了安,随后才看向南宫怀。

两人私下里无论斗得多凶,明面上在皇帝面前还是要装作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南宫漠明知故问,“怎么不见太子?”

把南宫漠推到地方,江影就后撤到不远处。

远远地看着南宫怀举止间毫无影响,那一场刺杀似乎丝毫没有伤到他的元气。

南宫怀:“太子弟弟自然有事要做,倒是我等已经很少没来这里切磋切磋了,想当年二哥腿还没伤的时候,你我二人曾驾马肆意驰骋,如今好不容易再次聚集到这里,再加上父皇。五弟记得二哥的箭法就是父皇教的,如今让父皇再传授我们一些也好。”

南宫怀这话本意无疑是想在南宫漠伤口上摩擦,另外也想再次试探南宫漠的腿是否是真的废了。

南宫怀这些年从未放松警惕,看清一个不需要太久,只要存在利益纷争,任何关系到了该破裂的时候自然就破裂了。

他们所说的曾经并不是真的不存在,只是存在得太过多余,曾经的兄友弟恭,相敬如宾在朝夕之间便土崩瓦解,不复从前。

南宫怀也是在那次才知道,原来他的好哥哥,他最敬重的好兄长,居然一直想杀了他,甚至不惜搭上自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