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太子之位谁爱要谁当去。”
江影替他着急,“怎么能这么说?这太子之位是你的就是你的,既是你的机会就要把握住。逃避不能改变根本,他本想保护你,而你却让它成为你的催命符,岂不是辜负了你老父的一片心意?
与其一辈子甘居人下,不如将所有权利都收到自己手上,到时便没有人敢谋害你了,王位之争,与其让人怜悯你,不如让别人恐惧。到时你想到的一切也都能得到,没有人再能左右你。”
江影这一番话似乎让南宫瑾有了动容,他愿意听他的,也突然很向往这种权利。
“你想让我这么做,那我就照你的意思来。”
见南宫瑾终于振作起来,江影也感觉很欣慰,觉得今夜的南宫瑾特别乖。
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江影席地而躺,仰着头刚好看见上方高挂的明月,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在他躺下后,南宫瑾也凑到旁边,两人没有挨得很近,可南宫瑾的目光也一刻未曾离开他。
月光将那个人的皮肤衬得白的发光,如另一轮皎洁的明月在心里缓缓升起,美得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江影找了一天的人,此刻躺下后很快就有了困意,没一会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南宫瑾斜过身子,将脑袋枕在胳膊下,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看着他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别样的情愫,好像自始至终也只有这一种情愫存在,只是一直在试探到加深的过程中。
这个人的特别是他难以用形容来表达的,他从小就不善言辞,可他的心告诉他,就该这样,这样做没错。
他一点点将身子朝他挪近,一点点靠近他的心脏,想听见他的心跳,和这个人在一起时他的心脏会控制不住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