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也立马跟上。

顾可也小跑着，“哥哥，你为什么不同意顾舟说的话！？我想做你的前锋……”

顾云朝猛地顿足，一把提住顾可也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想什么？你知不知什么是前锋？就想做前锋了？”

顾可也愣了愣。他十岁，哪里知道？

顾云朝冷着脸，拖拽着顾可也往前走。

顾可也也没反抗，就这样被拖着走远些了。

过了好一会儿，顾云朝气结的心才松快点，才放开顾可也。

他看着一脸紧张的顾可也。说实话，他并不希望顾可也上战场，他一个人也能扛下所有责任，顾可也只需要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就好。

顾可也手足无措，他只知道顾云朝生他的气，不想让他跟着。他小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嫌我笨？”

顾云朝一愣，有些懊恼凶顾可也。

顾可也见顾云朝不说话，仿佛默认了，他伤心地垂下脑袋，“教我读书的老师说我冥顽不灵，不可教化！可是，我真的努力了，只是，只是，我一看那书，我就打瞌睡。”

“哥哥，我实在学不会。那些字跑来跑去，跑的我眼花缭乱，只想睡觉……”

顾可也懊恼道：“我也不想这样，哥哥，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我笨，所以不想让我跟着你？”

顾云朝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况且，你想跟着我，不一定非得是前锋啊。”

一听前半段话，顾可也眼睛一亮，但是，顾云朝后半句话，却让顾可也疑惑，“为什么？”

顾云朝蹙了蹙眉，考虑了片刻，解释道：“前锋，顾名思义，便是冲在最前面的人。一是为了破阵，二是为了牵制敌方，给身后进攻的兵将们开路，并提供时间和机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