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翎希乘胜追击,道:“确实!当年本宫有私心。”
“老主君,只是,您别忘了,我阮翎希,也是华朝的嫡长公主,受万民崇敬!身为华朝嫡长公主,自出生起,本宫时刻谨记身上的责任,本宫…怎么可能不为华朝子民…计上一计!”
“若宣王能当大任!本宫必定安分守己。毕竟当年,本宫不过是想在这条死路上,为自己的皇弟寻一条活路罢了!”
“显然,如今那位置上的君主,不堪重任,他要带着皇族去死也罢了!本宫知道,阮氏皇族气运算是走尽了!”
听到此话,阮桦叹了口气。
阮翎希气愤地继续道:“可是……他万不该带着整个华朝去死!!凭什么整个华朝要给他陪葬?”
“华朝百姓何辜?”
阮翎希咬牙。
她是阮翎羽的阿姐没错,但是,她也时刻谨记,她亦是华朝长宁殿下。
所以,她别无选择,她必须时刻逼迫着阮翎羽扛上重任,与宣王缠斗,直到阮翎羽死。
阮翎羽一直以来也是十分听她的话。
她告诉阮翎羽,他需要去汴州拜国师为师,国师将是他的助力,阮翎羽便听话的去了。
后来,她告诉阮翎羽,他需要去南城顾府,顾府会护他,阮翎羽也一声不吭去了。
阮翎希从中斡旋,只想待时机成熟,群臣为阮翎羽开路。
而,阮翎羽像个毫无生气的提线木偶,任她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