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许家二房的夫人姓李,此时她痛心疾首,厉声大骂:“许青你个不知羞耻的混账东西,妄为许家姑娘,你、你、你竟然还敢跑!谋杀亲夫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我是你,犯了如此大的错,就一杯毒酒,一条白绫,死了,一了百了,省的给家族蒙羞。啊呀,真是家门不信啊!一个许巍,一个你,你们简直就是许家的灾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看她把许家韩家害成什么样了……真该死……”
“她就该去死。”
“她怎么不去死,还跑。”
“无知贱妇,死不足惜……”
许青闭了闭眼。
想当年,她还未嫁人时,在许家也算说的上话,她力排众议兴修水利,避免了平洲多少因洪水泛滥而遭难,她努力发展农业,改善农耕工具,提高粮食产量,她倾尽所有为平洲尽最大的力,说一句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如今,她只配得上一句:无知贱妇,死不足惜。
许青睁眼,冷笑道:“杀人偿命,韩商佑杀了柳絮,是他该偿的命。我既杀了韩归,我便偿命就是了。”
许家二房李氏,语气不善,开口:“你若早点认错,何至于如此难堪?也让你死个痛快,不至于受辱……”
许青瞪着眼看向李氏,厉声打断,道:“我许青,没有错,也不认错。”
“你、你、这个无知贱妇……许家家门不幸啊!老爷子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若不是你和许巍,许家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