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翎羽移开目光,“算是。”

算是?顾可也不敢确定了,这是何意?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性格,他人的伤心事他通常不愿提及。

“行,我教你。”顾可也指尖轻触剑鞘,入手温润,他想了想,又开口,“等你学的差不多,你若觉得可以了,再给我吧!”

阮翎羽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其实,顾可也也没那么想要这把剑,什么兵器他没见过啊!不至于夺人所爱。至于为什么会同意了阮翎羽的交易,无非是因为他那点心思。

顾可也心中是有那么一点隐秘的期待,他对这宝剑的兴趣,源于阮翎羽,他关注这把剑,也仅仅是因为这宝剑是阮翎羽的用剑。

若他拿着这把剑,是不是也算占有了阮翎羽一丝半点?

这么一想,顾可也忍不住唾弃恶心道自己,这他娘是什么变态想法。

他知道阮翎羽打心底厌恶他,同为男子,他想,阮翎羽是不可能跟他一样这般……变态,会对男子有别样的情愫。况且,先不说性别,就说这身份,他们是兄弟啊,虽说是义兄弟,但名义上也是兄弟,这便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纵使他离经叛道,这点克制还是要有的。

顾可也心里惆怅,不想多待,在答应了阮翎羽后,便离开了。

被困山脉这几天,花石林的南蛮贼寇已经被南城兵将清理干净了。

在回校场的路上,顾可也从他哥口中得知,呼延辽光此人只是西南方一个小部落的部落长。而此人带领的南蛮军队,也不是什么正规兵将。

原是西南近年来一直闹旱灾,草木不生,人们都吃不饱,苦熬了段时间,发现还是过不下去,呼延辽光便带着部族,通过沿路抢劫周遭的部落和小国过活。

没想到,这还真让他们活了下来,还越发壮大,后面就形成了这支军队,呼延辽光便自封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