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可也不问,也差不多猜到了,在顾府安插眼线,无非就是上面那位的手笔。
恐怕是今日阮翎希交给他的东西,让宣王起疑了,那位无非担心玉玺和鬼玺就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交手了吧。
顾可也笑了笑,可真是宁可错计也不放过啊。
宣王也不想想,他找了这么些年都没找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光明正大交给他?
转念一想,他还真是两辈子都不知道阮翎羽将鬼玺藏哪了?
回府后,顾可也站在院里,小心翼翼打量着阮翎羽房间,屋里还亮着。
他犹豫了。
方才苦恼着想要质问阮翎羽原因的勇气被小巷里的小插曲给打散了。
这才堪堪意识到,这个时辰他赶去见阮翎羽不太好吧。
上辈子,他这么晚了去找阮翎羽,总是别有居心。
前些日子才厉言拒绝了对方,如今上赶着去见对方,说不定会让阮翎羽误会他欲拒还迎,又玩什么新花样!
想到这里,顾可也不太自在了。
不想还好,这一想啊,心思就收不住。
他脑子全是——阮翎羽如瀑的长发垂下与他发丝纠缠,乌黑的发丝映衬的阮翎羽雪白的脖颈上的红痣更加醒目,那颗诱人的红痣仿佛历历在目又近在咫尺之间。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仍然徘徊在他的肌肤上。
此时,他的呼吸仿佛被冷香萦绕包裹,呼吸不由自主加重。
顾可也红了耳尖,强忍着长长呼了口气。
他心中懊恼,唾弃了自儿一番,然后他安慰自儿,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这是正常的,应该是太久没做那挡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