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将军迟胜,从边关带回了一个,令人无比痛心的消息。
永定侯,凌射,战死沙场,还被敌军的一把大火,烧了尸骨。
天子宁不晚,痛心不已,降旨举国缟素,天地同悲。
凌射站在顾时扶的梯子上,正往自家大门上,挂白灯笼。
自己给自己祭奠,凌射觉得还挺特别的!
顾时看着大门上这些晦气之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迟胜是不是故意的?说你请辞大将军之位不就得了,干嘛非得弄个什么假死的说法,自找晦气!”
凌射从梯子上下来,搂着顾时的肩膀,一同看大门上他们的劳动成果。
他说:“这事是我属意迟胜去做的。”
“如今,天下太平,只有我死了,宁不晚才能高枕无忧,从此,也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一举两得,这点晦气又算什么!”
此时的京城,举国哀思,迟胜每日早朝,都会因为思念兄长而哭晕在朝堂之上。
最后,还会被一群太医,浩浩荡荡的抬回府去。
面对迟胜的行为,满朝文武甚是不解。
谁家兄长过世,会像他这样,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哭的惊天地泣鬼神。
可只有宁不晚知道,迟胜是故意败坏形象,让那些言官弹劾他,他就可以顺水推舟,辞官离京,远离朝堂,远离自己。
哼,休想!
那天迟胜故技重施,在朝堂上再次哭晕,宁不晚直接退朝,再没给迟胜任何演戏的机会。
等群臣都散了,迟胜躺在朝堂中央,紧闭双眸,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