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留他在此,若是假的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凌射也就能死心了。
迟胜想着,就听到参观完房间的顾时,从走出来:“已经很好了!谢谢!”
迟胜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谢意,待顾时安顿好,迟胜才以大军出征为由,离开了侯府。
这个侯府不大,跟京都的永定侯相比,也相对简陋。
但顾时反而觉得有种小家的感觉。
几个洒扫的仆人,看到顾时,总是躲的远远的,偶尔撞见他,还会聚在一起小声嘀咕。
顾时没时间搭理她们,他现在没钱,住的地方解决了,吃饭还得自己。
所以,他用仅有的钱,买了一些看诊的设备,在街头摆起了诊摊。
迟胜至今没明白凌射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打算继续攻占犬戎城池的人,突然取消了原来的计划,整天不见人。
有一天,迟胜有急事,满城找凌射,
结果,就看到他,堂堂一个侯爷,偷偷摸摸的,跟在那个小倌身后,正在盯着他摆摊看诊。
冰冷的目光中,还带着审视与探究。
迟胜抱剑靠在街头,好整以暇的观察了凌射一会儿。
仿佛只要没人打扰,他就能一动不动坐在顾时身后的房顶上,一直看。
明明知道顾时已经不在了,但凌射每次看到跟顾时很像的人,又忍不住幻想,那就是顾时。
迟胜不敢想象,在他发现这个顾时也是假的的时候,这小倌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