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回不去了!”凌射在顾时怀里低笑。
顾时瞬间有种上当受骗的错觉,他气不过,再次用手指,戳上了凌射的肋骨。
果然,怕痒的凌射,立刻就松开了环在顾时腰上的手,痒的在被窝里,缩成了一个晒干的虾米。
凌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在顾时停手后,又使坏般的,将手搭在了顾时的腰上。
还有完没完了?
顾时又开始对凌射,进行了新一轮的攻击。
凌射似乎玩的很开心,嬉笑过后,又把手搭了上来。
后来,顾时发现,只要自己挠凌射的痒痒,他就笑得很开心的缩了回去。
顾时一停手,他就又恶作剧似的,把手环了上来。
啧!还有完没完了,醉酒后的凌射,智商最多只有四岁,多说一岁,都是对他的赞美。
折腾了一天,困的支撑不住的顾时,实在是玩不动了。
最终,以凌射成功抱得美人归,结束了这场闹剧。
第二天,一早醒来,顾时是被勒醒的,他的身上,就好像缠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蛇,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凌射还是老样子,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只是这次,手脚并用,将顾时搂的严严实实,好像生怕他半夜起床,会偷偷跑了似的。
顾时无奈叹气,他觉得,长此以往,总有一天,凌射会在睡梦里,把自己勒死!
凌射听到叹气声,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怎么了?手又麻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