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回去,哪都不许去!”凌射蹙眉。

顾时一愣,随后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

“今早离开前,我答应了陆景闻,晚点帮他煎药的,我不去,总得帮他请个郎中吧!不然我不就成了失信之人了?”

顾时觉得,既然他先答应陆景闻在先,又食言在后,总得对他有个交代吧!

谁知,凌射完全不买账,语气不善道:“他是御医,不用你操心!”

他这么一说,顾时也觉得,似乎是自己多此一举了。

陆家医术能使人起死回生,哪个郎中,有他自己治的好。

见顾时不说话,凌射更气了,抿唇提醒道:“你答应过我的。”

是,顾时昨晚答应了凌射,只对他一个人好。

行吧,他家这位小祖宗,又吃醋了!

顾时就纳闷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头子,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跟个弱不禁风,还爱吃醋的小姑娘似的?

“好好好,我不管他!”顾时把怀里,昨天买的剑穗拿出来,拍到顾时手里,无奈道:“我只回去看书行了吧。”

顾时走后,凌射才拎起手中那个剑穗,对着阳光欣赏起来。

白玉雕成的杜鹃,就像顾时对凌射的承诺。

曾经,他戴着顾时送他的香囊,有个相熟的女杀手,调笑问他:“这是哪家女孩子,送的?”

凌射只回:“朋友。”

那女杀手撇嘴啧了一声:“朋友会送你白杜鹃的香囊?”

凌射诧异:“白杜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