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念哥。”
狡猾的严飞马上就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撒娇。
“疼?你看看我这一身,谁疼?”
严飞顺着肖念的话,把视线挪到了对方身上,看着自己留在对方肌肤上的那些痕迹,本来有些困倦的脑子,反而又有些亢奋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只手不由得就伸了过去,轻轻抚摸肖念腰上的齿痕。
牙齿又感到有些发痒了。
突然头皮一阵疼痛把他脑子里的那些绮念驱散了一些。
“还没够呢?”
严飞看着肖念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时的模样,舔了舔尖锐的犬齿。
“对你永远不够。”
“丰阳会虽然并不为惧,但也不是个小帮会。我们现在正是把生意逐渐洗白的关键时刻,最好不要节外生枝。懂吗?”
“可那小子,他敢在言语上侮辱你!我不想放过他。”严飞的目光里透过一丝冰冷的阴狠。
“为了几句话,要他一条命,与丰阳为敌?你闲疯了?告诉我人在哪,我明天去把人还回去。关了一个多礼拜了,也可以了。”
肖念松开了严飞的头发,手指在刚才揪扯过的头皮处轻轻的揉弄着梳理。
alpha立刻就像是被顺了毛的小狗,爬过来将头枕在肖念的大腿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那我能切了他的x吗?”
“不能。”
“那腺体呢?有种慢性药,可以让他的腺体慢慢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