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我知道你是杨嘉的男朋友。为什么你会突然和他分手来和我在一起。我和他曾经也是好友，这种抢人男朋友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对。”

“……”

“……”

对于后面桌的客人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字，陈南和文翰，都有些无语。

接着陈南就放低了声音道:“总之，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文翰，以你的条件就算和杨嘉谈不下去，找个比我好的绰绰有余。”

文翰听到陈南的拒绝，也有点急了，他慌忙解释着:“小北，你是不是其实没有忘？你还是不想原谅我对不对？我知道曾经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弥补你，我当时也是有苦衷的。”

陈南看着慌乱不已的男人，替柯小北感到惋惜，他没能等来男人的忏悔就那么死去了。弥补，怎么弥补？人都没了已经。

“好，你当时究竟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跟杨嘉在一起了呢？”

陈南决定替柯小北弄清楚这个他生前一直想知道，却因为自尊心而没有问出口的话。

“当时我家里生意上遇到了些麻烦，杨嘉的父亲正好是管这方面的，我知道杨嘉喜欢我，就……但是我当时只是想和他假装在一起，等家里的困难解决了就和他分手，去找你。我喜欢的是你小北，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一直没有忘了你。”

陈南没有想到，文翰竟然是为了这种理由。他既欺骗了杨嘉的感情，又背叛了柯小北。

“你说你喜欢的是我，和杨嘉只是做戏。那么你敢向我保证你和杨嘉谈的这几年什么都没和他发生过吗？”

“我……”

“你不要想着骗我，因为我也可以去问杨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