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没你那么魔怔,这样的疯话我可不会说。”祁念秦自己心里都有个大麻烦不知道怎么处理,哪里还有闲情去掺和霍峰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问题。
“我看你也没休息好,昨晚上应酬喝的也太多了。这都一天了走路还虚飘飘的,酒店房间都开好了,先去睡一觉休息一下吧,晚上起来一起吃个饭。明天的机票我已经都订好了,咱们一起回去。虚惊一场,这次麻烦让弟兄担心了,欠你一份情。”
霍峰看祁念秦站在这好像很是疲累的样子,也有点过意不去。毕竟人为了自己的事,一接到消息就联系了军方的关系营救,放下公司一堆事亲自赶了过来。
“说什么呢,都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过欠的情确实以后是要还的,我给你记着账了。我确实这几天有点累了,咱们晚上再聊吧。今晚也要好好感谢一下小许。”
“行了吧你俩,霍总凭一己之力给我们除了个在附近一直流窜的黑恶势力团伙,谁谢谁啊。别扯没用的了,我有任务在身,晚上也不能跟你们喝。等我哪天回北城了咱们再不醉不归。”
离开医院坐上车,祁念秦一直强撑着的一面才垮塌了下来。
他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正歪着坐在座椅上,以减轻下面接触的压力。
谁也不会想到,他被西装包裹之下的硬朗身躯上到处都是或青或紫的痕迹。而身后那一处更是有种难以启齿的陌生肿痛感。
被迫承受了年轻alpha两天一夜的易感期,祁念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且还能够强撑着赶到这里来。
要不是提前安排了直升机接他,坐车几个小时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昏死在半路上。
脑海中想起早晨那张惊慌愧疚的脸,祁念秦就不可避免的一阵头疼烦躁,食指和拇指捏住山根一下一下的上下揉着。
却怎么揉,也揉不开心底里的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