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个医者给他疗伤!伤了陛下,可不能让他轻易地死了!”她装模作样地将陆染推搡到角落,支开了左右。
看了看四周,小心谨慎地轻言:“小侯爷,他不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这些大邺的孩子。今日在挟持了慕容昊之后,他以为你已离开,为了那些大邺的孩子们少受些折磨,才自愿被缚的。您,切莫辜负啊……”
“教我武功吧。”陆染也木然地看了看四周,小声开口:“总有一天,我和他,是要一起走的。”
谢兰顿了一顿。经此一遭她终是明了了:如若不带走萧云歌,主人再怎么计划周全也会功亏于溃。于是沉默颔首。
可,没想到这一等便是两年。
在这两年里,慕容昊肃清朝野,太后及南宫一系再无人敢压他锋芒。从前的大邺皇宫也被修缮一新,从行宫正式变为了启朝新宫。
大约是因为迷药的原因,慕容昊行事越发荒诞:一方面强迫大邺如流水般上贡来少男少女,另一面,对萧云歌却越发沉迷。敌国三皇子大邺战神萧云歌时常被君王临幸的风言风语渐渐传遍了整个宫廷。
当留言传到慕容昊耳里,他不以为忤,反而公然下旨:“因伺候得当,赐姓萧云歌南宫,封为男妃,赐“邺华宫”——取大邺良人,灼灼其华之意。”
消息传来冷宫小院之时,陆染正给萧云歌倒了杯水。
听前来宣旨的内侍宣到“赐姓南宫”几字时候,萧云歌深吸口气,装作无恙地对他勾了勾嘴角,以示安慰。然而随着内侍吐出“男妃”、“邺华宫”、以至于“取大邺良人,灼灼其华之意”时候……萧云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