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生病了。就凭我是你爹!”陆远甩了衣袖,便让阿辛将陆染拽住。
“我没病!我要回御史台!我还要去救他!”陆染倔脾气上来,用力甩开了阿辛,不管不顾地朝门外冲,却被自己的父亲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说你病了就病了!你这样了还想着救谁?”陆远大声急喝,然而看到跌坐在地捂着脸的陆染苍白的脸,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先前,他一推开房门就见陆染脸色苍白的跌回床沿,心中实在是一阵兵荒马乱,现在面上虽依然维持着一贯的严厉神色,到底还是木着脸开了口。
“为父告诉你李斐不久前入了京。他上报圣上,他们监察寮早已察觉临江县县令的不法之举。做为江源道监州,他假意与之结交,还探了县上叶家小有名气的小楼宴!
“宴会上各种草菅人命之事让他震惊无比。所以至叶家失火之后,他才第一时间赶到,不仅发现了无数冤死的尸骨,还顺着线索追查到了临江县县令的各种枉法之事
“而你调查的赵氏一案,他也做了个了结。那军户,是听了流言,误以为自己的妻子不守妇道,醉酒杀妻!贡生,是为了同乡情谊,想要顶罪,所以才干扰视听,说自己杀人。如今圣上已经下旨把那贡生痛批了一顿,放回了家中。御史台也并未提出异议”
说到此,陆远话峰一转,朝陆染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你看看。看看人李斐,同样是从太学院出来,也就比你大上了两岁人家小小年纪便处事如此稳重,思虑周全!再看看你,出去一趟就丢了半条命!今后,别想再出去闹腾!给我好好待在家中便是你娘和我的福分了!”
——“不!这些都不是真的!圣上被李斐蒙蔽了!御史台,御史台一定是被逼的!还有,叶风,那些证物是他用命换来的!他如今被南宫家的劫走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要去救他回来!”
“南宫家?”陆远微微一愣,随后拂了袖子,“胡诌!大业根本不可能有南宫之姓!那人要是真被什么人劫走了倒是省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