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一见那面上笼着薄纱的侍女,连忙跳上码头,垂头“嘿嘿”两声讨好:“梅姑好,不知公子现在可好”
被他称做“梅姑”的侍女并未搭理,只直直打量着叶风和陆染,过了许久才冷冷道:“怎么?又没把东西捞上来?这是去哪里找了这两个东西来替”
葛大连忙作揖:“梅姑啊,公子年年找那东西,可都这年头了,哪还能找得到?”
梅姑再次看了叶风和陆染一眼,冷哼了一声:“世间男子皆污秽。我可不许龌龊的男子再接近公子半寸!”
“不不不,一个阉人,一个是他们大业的小侯爷,兴许公子能用得上”葛大着急起来,却只敢小心翼翼凑近一步。
“这时辰,怕是什么天仙绝色都不管用了。何况,那阉人不也是男人变的?”梅姑唤来几个打手模样的大汉,指了指叶风和陆染,“绑了手脚,扔进河里喂鱼。”
“哎,哎,梅姑姑这是何必这,这多可惜梅姑姑,您听我说,这其中一个听说还是个大业的小侯爷。公子不用,总能当个俘虏。”
“俘虏?我们需要什么俘虏?特别是这小侯爷,更是毫无用处,赶紧扔了!”梅姑转过身去,脸上似有怨毒,言语中已是不耐。
葛大双膝一抖,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眼看大汉们逼近小船,叶风看了看向还未醒来的陆染,眼带恳求地看向站在码头上的葛大。可那葛大只带着些同情地朝他摇了摇头,仿佛他和陆染已经是两个死人一般。
叶风打了个激灵,看了看左右。这一段的运河,河道虽宽但十分平缓,先跳进水里,兴许还有一丝活路。
想到此,他反手抓住陆染的手,想拽着他一搏。而此时已有拿着绳索的蒙面汉子跳上了渔船。情急之下,他一脚踏上渔船的一角用力一踩——那汉子一没留神,竟“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