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莲花的花心陡然下沉。
再起之时,莲心中竟出现了好几个或妩媚或清纯的“姑娘“各做着优美的舞姿定立在台上。
那些姑娘虽然个个美貌妖娆,但都胸部平坦、喉结突出。陆染一看便知是像姑扮的
等他再看仔细一点,却发现那个像姑竟都在微微发抖。有人眼角已经哭花,有人脚下的绣鞋竟已渗出血来。原来这些人竟是被莲花下的铜丝窜成了各种姿势。
“看官们想启哪道花露?”台上的巫师阴阳怪气着。
“啪”地一声,几个像姑被各自送到了莲花的花瓣之上。
广场上人声鼎沸起来。高台之上蒙着面的贵客纷纷将手中的骨牌扔了下来。
“哦?原来是它。”巫师摇起了骨铃,一瓣花瓣忽然下沉下去。紧接着,连接着圆台与“望北楼”的拱桥下的湖水忽变得嫣红。、等着血水不再冒出,一杯杯红艳艳的血水被各个仆人端上了案来,升上来的花瓣中只剩下一具惨白的尸体,却依然做着那姿势极美的舞姿。
“胭脂——”叶风忽然浑身颤抖站起身来,却被李斐牢牢按在了座椅之上。
“原来那人叫胭脂?好名字。可一瞬间便如胭脂般化了知秋,好好看着!我说了今日要让你看清楚的!”
叶风不断摇头,满脸是泪地喊着那像姑的名字。被定在莲花之上的像姑们一个个露出了或惊惧或绝望的神情,广场之上的看客们却各个甘之如饴……陆染忽觉得胃中不适。
待他好不容易忍了呕吐的冲动,却又听广场上乐声起,巫师摇起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