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陆染瞥他一眼,忍住胃中的翻滚,伸手便向叶风的喉咙抓去,“原来你就是那个在临将县上兴风作浪的叶风!是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议论前朝三皇子?看爷不拔了你的舌头!”
见陆染真要下手,一个胆小的像姑被吓得尖叫起来,叫声惊动了一只正在屋梁上打盹的猫儿。
那只瞎了一只眼,还残了半条腿的玄猫竟“嗷呜”一声,一瘸一拐地跃下房梁,护在了叶风身前。
大业的玄猫乃是圣上钦定的神物。是故,陆染也并未将它赶开。
“别慌,”叶风安抚了猫儿一声,眼带调侃地瞥向陆染腰间:“他那御史台的牙牌不还挂着的吗?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句祸水灾星,这御史台之人便要在青天白日当众行凶不成?”
“那小爷现在便与御史台无关了!”听到此话,陆染竟犯浑地将牙牌逮下,一把将叶风拽得更近,再次扼住他的脖颈准备扯他舌头。
没想到叶枫松松垮垮的外袍竟顺着肩膀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玉般的皮肤。
众人眼前一晃,心中一荡,但看了看叶风的脸又立刻心如止水。
那叶风装模作样地哀叹了一声:“唉!都说御史台的大人们个个正义刚直,没想到这陆大人竟这样急色,竟连知秋这般的也不放过”
“谁会对你这妖人”听他唤自己为“知秋”,陆染不知为何怔了一怔,等他回神过来,便像被烫着了一般,立刻放开了叶风的领口。
可叶风却不依不饶地将手滑向他的手背,揉捏拉扯他:“大人看够了?要是不够,不如让奴家陪大人去那边坐坐,慢慢地看、慢慢地摸……”
“你!你真是,真是恬不知耻!”陆染气自己慌神,颤抖着握紧腰间佩刀,面红耳赤地狠狠朝着胡伺祖就是几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