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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终了,程谦神采飞扬,手持重剑走到殿中央,朝主座之上的人敬了个礼。

“祝父亲福寿绵延,身体安康!”

程问水的笑容从刚开始就没停过,亲眼看见自己当年的风采被人当众重新演绎,总会有些近似虚荣的喜悦。

“谦儿果真是长大了,你的贺礼为父甚是喜欢。”

一旁的程箴也笑得极为灿烂,就是不知道那笑容里有几分真心。

“二弟的贺礼果然别出心裁,我这个做兄长的都一下子不敢献礼了。”

说罢,程箴拍拍手,仆人递给他一只锦盒,看起来里面的东西分量不轻。

他走下台阶,当众揭开锦盒上的红布,只见盒子中赫然是一把重剑,样式与当年程问水使用的那把差不多,而且还隐隐泛着灵光。

确实是一把可遇而不可求的法器,想必程箴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弄到它。

只是单单一件法器,在程谦精彩演绎的对比之下,多多少少便逊色了些许。

不过程问水依旧眉开眼笑地接下,并且大力夸赞了一番,看起来倒还真像个一碗水端平的慈爱老父亲。

一场寿宴不咸不淡地结束了,林溯之光是当个看客都累了,由衷佩服高台上那一家子旺盛的表演欲。

宾客依次散去,谢泊非被各色人缠住问候,卫长风也发挥交际花本性,一下子消失在了人群中。

林溯之一个人走出大殿,本想在这沧玉楼的后花园里随便走走,没想到却又碰见了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