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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之点头应和道:“不仅如此,他们还请了好几十名水墨舞师。”

水墨舞是修真界这几年新兴起的一种表演,据说舞蹈者可以利用一种独特的技巧将场景编织成一幅水墨画,令在座宾客都成为画中人。

说到底,也只是一种高阶幻术罢了。

只不过修真界总有一些附庸风雅之人,为了表现自己品味高尚便将这种舞蹈吹捧得极高。

因此光是雇请一名水墨舞师,大概就需要好几千金,更别提沧玉楼如今这次这么大手笔了。

但在林溯之的记忆中,沧玉楼不是什么爱出风头的门派,更没什么超高收入的门派产业。

“难不成是沧玉楼的老掌门几百岁了突然想风光一回?”卫长风胡乱猜测道。

林溯之瞥了他一眼,冷漠道:“这是在人家的地盘,我劝你谨言慎行。”

毕竟卫长风不敢亮出他爹的身份,怕他爹从天而降把他抓回去,但他还管不住自己的嘴,林溯之很怕卫长风祸从口中,还要给他惹麻烦。

谢泊非一直在旁边坐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林溯之偷偷觑了他一眼,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于是他又连忙移开目光,毕竟从那天在客栈开始,二人的关系像是变得微妙起来。从谢泊非榻上醒来的那个早上,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走出了那间屋子。再次碰面后二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

谢泊非和林溯之眼神碰撞的这几个来回,落在别人眼中,就成了另一番光景。

一旁的卫长风叹为观止,于是现场表演了一个祸从口出,“你俩在那眉目传情呢?”

林溯之举杯喝茶的手当即顿在了半空,随后,杯中剩下的半盏茶化作一阵绵绵细雨,直接将卫长风的头发淋湿了,而且还是不能用法术烘干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