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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沧澜和白止同步进来,瞧见这副场面, 他心情好, 难得说了句,“这笨鸟记仇,你也别惦记它了。”

厉鸿熙反驳他:“那还不是皇兄藏着不把它给熙儿嘛,不然我和小啾可不是如今这样。”

厉帝接过厉鸿熙的答卷, 说:“给你难道还让它经历一遍拔毛之痛?”

他说完开始审视厉鸿熙的答卷,边看, 眉皱得更紧了些, 一脸“你写得什么玩意”的表情。

厉鸿熙本来还胸有成竹, 见皇兄如此神情, 声音也不自觉虚了几分,回他:“那…那也不会啦, 熙儿怎么会拔它毛呢?”

白止摇了摇头,瞧着面前这对兄弟, 小声对身侧的绫罗说:“午膳备得如何了?”

“娘娘,快了。”

直到厉沧澜看了第二份答卷,脸色才舒缓了许多,说:“策论倒尚可,虽然浮于表面,但观点不错,至于其它…”

他严肃道:“回去把《修身论》第八序誊抄一百遍,你都胡诌的些什么?身为皇子,这些都无法熟记,如何以身作则?”

背书一项不是他强项。

厉鸿熙挠挠头,“熙儿知晓了。”

俩人一个训话一个耷拉着头听,白止觉得这画面甚是滑稽,不免忍俊不禁。

他拂手让绫罗下去催催午膳,轻声对厉沧澜说:“好了,别训了,罚了就行了。”

白止的话很管用,厉沧澜停了下来。

厉鸿熙便顺着杆子往上走,撇撇嘴,道:“皇兄,嫂嫂都这样说了,就别训了,熙儿明日就将誊抄的那一百遍给皇兄,绝不敷衍!”

“皇后替你说话,便罢了。”

厉鸿熙赶紧点点头,讨好似的端起桌上的茶递给厉沧澜,故意诧异道:“哎呀,熙儿怎么瞧着皇兄今日与往日有什么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