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夜里一气用了七支抑制剂,不管用!寿总腺体有问题,您又不是不知道?”
雍鸣气得大翻白眼:“怎么不来叫我?”
皮助理低头不吭声,心说我为什么找你?我这份工作还没干够,不想辞职。
雍鸣继续发火,沉声呵斥:“快把门打开!他在发热,迷迷糊糊的,下手没深没浅把自己捅伤怎么办?”
皮特愁眉苦脸抚额恳求:“我开门可以,您别进去行吗?”
雍鸣脸色愤懑,点头:“行行,你进去看看,我在门口等着。”
皮特这才掏门卡,嘀一声滑开电子锁,推开门进屋。
房里很安静,只有空调风机发出的轻微呼呼声;而且由于寿嘉勋这裏发热从始至终没揭性腺阻隔贴,所以房间里也闻不见丁点信息素的味道。
寿嘉勋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好似已经睡着了,用过的果绿色硅胶棒扔在床边,上边还沾有一些亮晶晶黏腻体液。
皮特顺手抽两张纸巾,上前帮老板擦拭被汗水打湿的短发,并小声询问:“寿总?……感觉好点吗?”
“嗯。”寿嘉勋轻轻哼一声,后续再无其他表示。
他现在真的很想去“死一死”,首先那个硅胶棒并不好用,又细又硬,不动没感觉,动起来只会让他感觉更空虚。
有个按钮能让它震动,像电动牙刷?而且还嗡嗡响,那个动静大的呀……简直让寿嘉勋难以启齿。
虽然小工具勉强帮他释放出来,但心理上的不适,已经快要追平他生理上的不适。
皮特怕他着凉感冒,不停用干纸巾轻轻揉搓寿总发根,尽量把汗液沾出来,时而小声询问:“寿总你渴不渴?想不想吃东西?”
寿嘉勋好像听不见一样,全无反应;直到皮特说:“那您睡一下吧。”,他才再次轻轻“嗯”了一声。